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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平澜叉着手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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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我才懒得管他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要学不好那就活该一辈子受人欺负。
此后光阴荏苒,离纪平澜考入军校已经过去了两年多,还有大约半年他们这一批学员就该毕业了。
两年多的军校生活既锻炼了他们的体魄,也磨练了他们的精神。纪平澜现在比过去沉稳多了,思念日久就成了习惯,习惯成了淡然,他不再像过去那样暗自伤怀,甚至觉得现在何玉铭就算跟什么人结婚他也能接受。
他不禁怀疑曾经让他辗转反侧的爱情是不是也已随时光被消磨殆尽。
若真是这样,那实在应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可是纪平澜觉得这样不对。
在他看来,对于爱情和理想的追求都应该像是夸父追日一般,认定了一个目标就坚持到死为止,即使一路跌跌撞撞,即使明知永远追不上。
如果觉得辛苦就知难而退,如果感到没希望就改弦易辙,那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是对理想与爱情的背叛。
可怎么样才算是坚持呢?
纪平澜觉得像他现在这样,只是远远地看着,连话都不敢说,实在是没脸说自己还在坚持,再回想起来他一贯的做法好像就是跟何玉铭作对,唯一对何玉铭示好的一件事,也只有上次送了包麦芽糖,甚至都不知道人家是不是爱吃。
他想不通地又去买了一包水果糖,心想这种外国口味的新糖果何玉铭应该会喜欢吧?
揣着这包糖回校时,何玉铭还在他的办公室,于是纪平澜趁着休息日人少,从窗户翻进了何玉铭的房间。
印象中他只来过这里一次,还是专程来跟何玉铭吵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房间里的陈设却似乎都没变过。纪平澜贪恋地吸了吸鼻子,除了书香味以外似乎还有种属于何玉铭的味道。
他拉开书桌抽屉,想放糖进去,突然又觉得不妥,如果何玉铭回来发现有人动了他房间里的东西,肯定会引起警觉和猜疑吧。
正犹豫间,突然听到隐约的说话声和开锁的声音。
何玉铭居然回来了,似乎同行的还有其他人,纪平澜大惊失色,想要跳窗也已经迟了,赶紧把糖往怀里一塞,就地一滚躲到了床底下。
何玉铭就连床底也堆了书,纪平澜堪堪将自己一米八的身躯塞进书本中间,垂下来的床单挡住了他的身体。
他刚伸手稳住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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