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外面在干什么,也是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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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音外面至少跑过了超过两个营的数,对于这么一个小镇来说可是个大数目。纪平澜知道那不关他的事,不过反正睡不着,干脆穿上衣服下楼去看看。
医院正门就是街口,路灯下留守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看到医院里的伤兵探头探脑,一律呵斥回去不许出门。
小医院也没有病号服,所以纪平澜穿的还是军装,领子上戴着少校军衔,这在留守的士兵眼里是个很大的官,于是他们敬礼:长官。
发生什么事了?纪平澜问。
领头的上士回答:在找个人,别的我们也不清楚。
纪平澜心想这么大动干戈该是在找一个很重要的通缉犯什么的吧。
好不容易下趟楼,纪平澜倒不想马上回去。这些天他就没出过医院的大门,已经躺到骨头都快生锈了。白天里几个女护工眼巴巴地把他看得死紧,恨不得连床都不许他下,仿佛他这个战斗英雄是个碰一下就会碎的瓷娃娃似的。
那个上士见他要上街,也不好阻拦,好心提醒了一句:刚才半山上都交上火了,外面说不定不安全,长官还是回去歇着吧。
知道了。纪平澜敷衍地回答了一声,照样出了大门。上士自然是管不着他的,只能由他去了。
纪平澜不认为他会遇上什么危险,而且他也随身带着枪。这把勃朗宁手枪是一个组团前来慰问拍照的中将代表国民政府赠与他的,武器放在病房里不安全,所以他一直随身带着。
镇子不大,医院本来就在小镇以北靠山比较近的地方,纪平澜心不在焉地走了一段路,等回过神来发现前方已经偏僻得连路灯都没有了。
一阵寒风吹来,他觉得森冷刺骨,这种氛围下一般人也许会联想到阴风阵阵,纪平澜却只认为他是太久没有活动筋骨,或者受伤后身体不如以前了。
现在还是初春,尽管星子镇在南方,也不该夜里穿这么单薄出来吹风。要是伤还没好再把自己冻病了就没意思了,于是他转身打算回医院。
就在这时纪平澜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楞了一下,那声音太像何教官了,难道是鬼灵或者幻觉?
又一阵冷风让纪平澜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他僵硬地回头想确认一下声音的来源。
远处确实有个人向他跑来,月光下看的并不清晰,但是越看越像何玉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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