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是纪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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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莲生啊。”张秀才乐得露出了仅有的一颗牙,摸索着抓住纪平澜的手,“我就说你要回乡了一定会来看我,他们还不信,说你现在有身份了,早不记得我这老头子了,我就说了,我教出来的学生我还能不了解吗?”
纪平澜一点都不嫌他唠叨,乖顺地说:“是,别的地方都可以不去,先生这里是一定要来的。”
张秀才满意地点点头:“听说你现在带兵打鬼子,打得很厉害。好,真是好样的!”
纪平澜被夸得腼腆了一把:“也没多么厉害,就是尽我所能而已。”
张秀才感慨地叹了口气:“老朽老骨头一把了,不能服役了,不过这辈子教出了你这么个学生,也算对得起国家社稷,可以死得其所了。”
“别这么说,先生还可以长寿很多年呢,还能看着我们把鬼子打出中国去。”
张秀才皱起老树皮一般的脸,坦然地笑了:“怕是没那么长喽,其实也想开了,人呐,活的久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的要有意义,这一点我可不如你啊。”
纪平澜倒有些害臊起来了,何玉铭在旁轻笑了一声,张秀才才发现还有别人。
“还有客人啊,你小子当官了还这么没礼貌,光顾着自己说话,还不快去招呼客人!”张秀才举起手杖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纪平澜,就像教训自家孩子一样。
纪平澜不敢反驳,只好正而八经地招呼何玉铭落座。
何玉铭看得十分有趣,纪平澜对老秀才尊敬中又带着亲昵,他们的关系倒比真正的父子或者爷孙还要熟稔。
纪平澜一下午都坐在张秀才身边,耐心地听他先生絮絮叨叨地说教,偶尔回答一两声,也是毕恭毕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定不会有人相信天不怕地不怕的纪团长也有这么装孙子的时候。
张秀才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其实唠叨来唠叨去也就是那么一些车轱辘话。等老人家说累了,纪平澜借口上厕所,拉了何玉铭到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犹犹豫豫地说:“那个,我,我想求你个事……”
“说吧。”何玉铭也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让纪平澜这么低声下气。
“你等会儿能不能帮先生检查一□体,就像你平时对我做的那样……我记得你说过这个是不违规的,所以,能不能偶尔给别人用一次?”
纪平澜小心地看着他,仿佛是个小孩子在讨要超出应得范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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