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纪平澜这下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坐在床边抱着头开始懊恼。
何玉铭歉意地说:“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走向这边,想推开你已经来不及了。”
“你没锁门?”纪平澜近乎□。
“他有钥匙。”何玉铭说。
这个房间本来就是钱虎和他们连的一个文书住的地方,是临时让出来给纪平澜跟何玉铭休息的。钱虎习惯性地想回自己房间,到附近才想起他已经搬到大通铺住了,看里面灯亮着,一贯没心没肺的钱虎就想顺道来看看纪平澜睡觉了没有。
于是纪平澜就悲剧了。
何玉铭整理着衣服准备下床:“我去跟他谈谈。”
纪平澜拉住他:“不,还是我去吧。”
那毕竟是他的哥们儿,纪平澜觉得他应该自己摆平,虽然他在过去的岁月里恨不得从心里跟所有人都划清界限,但还是挡不住其他人非要把他当成铁哥们的热情。
钱虎坐在石凳上发着呆,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纪平澜看看左右无人,就来到他旁边:“钱虎……”
钱虎转头呆滞地看着他:“你要跟我说什么?”
纪平澜烦躁地抓抓自己的脑袋,与其说没有口才,不如说是没有底气,而且就如钱虎所说,他能说什么呢?
“我不是来解释的,反正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要是因此看不起我,觉得我不配做你兄弟,那我也没什么好说。只是……”他皱了皱眉,吐出了一句让钱虎绝倒的话:“算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