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离了主人的小狗一样,不停叫哥哥哥哥。
偏偏他又蒙着眼睛,陆长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着,只能坐在床头陪着他,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
等第二天护士来查房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外面天光乍亮,他强撑着起床,总感觉身上乏得很,好像浑身都被撵过了一样,肌肉又酸又疼。
“陆先生,您的嘴巴好肿。”
护士提醒他道。
陆长郁摸了摸唇,好像是有点破皮了,下意识吸了口气,这才发现连口腔里也疼得厉害。
去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就看到镜子里黑发红唇的少年,许是才醒来的原因,还有些迷糊,乌眸里是雾蒙蒙的水汽,唇也湿漉漉的,上唇圆润的唇珠有点发肿,珍珠似的圆润。
陆长郁满脑子都是怎么搞钱的事,也没有在意。
他撩起一抔冷水到脸上,才感觉清醒了一些。冷水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尖,在衣襟上打出一片湿痕,显出一点胸脯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