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病房门口,却没有进去。
他站在门口,默默对上病床上那个少年的目光。
少年人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却颓废地躺在病床上,看着他的目光也很冷,蛇一般阴毒,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该有的眼神。
而且他的眼睛……是银色的?
不知怎么的,看到他的第一眼,储鹤就觉得膈应得慌,心底升起烦躁的情绪,尤其是看到陆长郁被他抱住时,他暗搓搓得意的眼神,就更烦躁了。
真想杀了他。
储鹤为自己忽然冒出来的念头惊讶了一瞬,就算是嫉妒那个少年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亲近,他也不至于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可储鹤始终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杀意,便冷着脸退出去,靠在门口等陆长郁出来。
陆泽生好像更瘦了,瘦骨嶙峋,眼眶因为过于瘦削而下陷,气质也冷得骇人。手腕上的针孔也更多了,皮肤苍白、青紫的血管虫子一样鼓起来,爬在腕骨上。
他却浑然不在意,阴翳瘦削的脸上展露出一抹笑。
“哥哥终于来看我了。”
就连手臂都是苍白而阴冷的,紧紧地箍着陆长郁的腰,勒得他胸口发闷。
“你怎么了,我听医生说你状态不好?”陆长郁摸了摸他的发顶,只觉得手下的发丝稻草一般干枯,明明才几个小时不见,他就好像被吸去了浑身的生命力一样。
“没事,只是刚刚心跳骤停,进了一趟急救。”
见哥哥坐在了床边,陆泽生就枕着他的大腿,把脸埋在他柔软的肚皮上,暗暗咬牙。
都怪那个该死的银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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