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郁有点不耐烦了,拧着眉头不快道:“放开我。”
“放手的话,师尊可就要溺在这冷潭里了。”
“鲛人溺死,可真是一桩奇闻。”
盛泽揽着怀中僵硬的身躯,一低头就看到他低垂的眉眼,目光炯炯,再往下视线就没入他半敞开的衣襟中。
他只穿着鲛纱制成的上衣,布料极薄,浸在水中便透了底下一半的肌肤,隐隐约约的一片白皙,只看着就叫盛泽心神不属。
想尝尝这衣襟下的肌肤有多温软。
而如今师尊彻底落到了他手里,他也不必再装了,便顺遂心意,将他师尊拦腰抱起来,离了冷潭,缓缓放到旁边的石床上。
长长的鱼尾带出银白的水花,尾巴尖儿无力地顺着石床边缘垂下。
盛泽伸手要扯下上衣,被陆长郁抓住手,让他再也不能前进半寸。
别碰我。
他从头发丝到尾巴尖,全都烦躁地抗拒着。
盛泽浑然不在意他的抵抗,抓住他的手腕,低头在内侧细腻的肌肤上轻吻着。
跨坐在他腰上,逐渐唇齿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