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发现他眼底的惧意,反而笑道:“师尊在想什么,难道以为我会伤你?”
剑尖顺着手腕上移,刀刃划开轻薄的衣袖,贴着肌肤挪动。锋利的刀刃在细腻雪白的小臂上留下两道长长的、红线一般的红痕,但盛泽刻意收了力道,并未流血。
衣袖被一路开到胸膛的位置,剑刃侧过来,剑身触到他光滑的胸乳上,光裸的皮肤被这股寒气激得突起,叫陆长郁隐忍地咬着唇。
长长的红色剑穗垂下来,穗子的尾端扫过他胸口,酥麻的痒意和细微的刺痛让他身上也开始发烫。
衣衫被破成一块块碎片,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一些暧昧的红色痕迹。
“这是什么,是谁留下的?”
“掌门,还是银鹤?”
盛泽的语气很气愤,然而陆长郁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被谁亲了,眼前所有的景象都是盛泽靠着自己的记忆和脑补幻化出来的。
是他一厢情愿以为师尊和银鹤有不干不净的关系,以为银鹤早就爬过师尊的床了。
仿佛自虐一般,盛泽的目光紧紧黏在他胸膛上的红色吻痕和青紫指印。
恼怒、嫉妒的同时,又不可自拔地为之诱惑,干燥的嗓子吞了吞,盛泽抛下长剑,伸手抚上他雪白的胸膛。
“师尊怎么能偏心师弟呢?他亲了,我也要亲。”
盛泽低头吻上那温润的肌肤,只觉得这比他记忆中的还要柔软温暖数百倍。
如婴孩一般,跨坐在他腰上,埋着头脑子一拱一拱的,将他身上碍眼的吻痕用力啃咬,暗淡的痕迹因此更加鲜艳起来。
“银鹤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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