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不容易找回一些理智时,发现储鹤正在帮他揉着酸痛的腰臀,一边又轻轻吻着他的脸颊和耳垂。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储鹤擦了擦他眼睛的泪水,轻哄着。“不疼,别哭了。”
*
医院里,陆长郁轻车熟路地走到了陆泽生的病房里。
相比上次看到的模样,他的状态似乎更糟糕了,苍白、虚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升天了。
这具身躯的病已经很重了。
陆长郁进入病房时,他正躺在病床上休息。
看到陆长郁进来,立刻从床上坐起来,苍白瘦削的脸上一片惊喜。
“哥哥,你终于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