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心里清楚得很,他不明白为何一向无心朝政,只关心国运的大祭司会在这些事情上与他计较, 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留情面。
气恼之余他的理智让他回想了许久,始终也猜不透他究竟哪里开罪了这位。
可他现在远远管不了这些,因为郁生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用剑抵在了一位官员的脖子上,“今日成亲之人, 究竟是靖宁公主还是靖卉?若敢胡言,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那官员早已经被方才的一幕幕吓得不轻,如今竟直直地跪了下来,“使者饶命,今日与容公子成亲的,确是靖卉公主。”
郁生沉提着带血的剑问了一排的官员,若是有人不说, 便直入大腿, 他眼力好,挑的都是方才担惊受怕的大臣, 那些恨不能与之拼命的愣是一个眼神也没给。
这般放肆的举动,对上巴赤的理亏,他只能咬着牙, 吃了这个亏。
他都没说什么, 其他人也不敢动。
“王是否需要跟本王解释一下。”
此时巴赤最不愿听到的声音终究还是来临。
他转身,这件事本就是他们之过,若将所有的事都推给靖宁, 说她抢了妹妹的姻缘, 显然也不会有人相信, 尤其是在今时今日,靖卉和容立书成亲之日。
明眼人都能看到这两人之间的暧昧,平日就无多遮掩,靖宁远嫁之后就更是卿卿我我,不知扰了多少人的眼,又是一件根本经不住查的。
事情已经发生,巴赤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件事是寡人纵了靖卉的性子,才不惜让宁儿远嫁,还望摄政王不要为难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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