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幼帝不知道是先帝的儿子还是宁王的儿子,宁王兵败,太后为了隐瞒事实,自缢了。
这则流言越传越广,人们更愿意相信这个才是真相,于是对于现在那位幼帝的血脉产生了怀疑。
这到底是先帝的种还是宁王的种?
若是先帝的种也就罢了,若是宁王的种,岂不是血脉不纯?
太皇太后知道此时后,气得把多宝阁上的东西全部都砸了,“我就知道,温氏干出那等事会害了泓禹。”
她怎么会不知道李泓禹到底是不是她的亲孙子。
当初温氏怀孕还是她促成的,逼着她的儿子去睡温氏,好不容易才怀上了。
那时候压根就没有宁王的事,他当时人都在封地,怎么可能跟温氏有染。
可跟本拦不住那些流言,因为人们更愿意相信这个。
让太皇太后更慌的是,泓禹醒来后似乎有点不对劲。他是伤在脖子上,那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可他却总说着胡话,说皇叔站在他的床前看着他,一会手臂痛,说皇叔用刀子在锯他的手,一会儿又脚痛,说皇叔在拉他的腿,想要把他带走。
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缩在床上不肯动弹,一有点风吹草动边大喊大哭。
太皇太后觉得是不是宁王的死把他给吓坏了,神志有些不清了。
太皇太后只能派人去皇觉寺请了僧人过来念经,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驱散。
……
晨曦的曙光照耀着大地,两位妙龄丽人正站在花圃前吹着风,其中一位摘下一朵粉色花朵,簪在对方的发髻上,“秀秀,你戴上这朵花更精神了。”
裴秀秀伸手也摘下一朵往沈如晚的发髻别上,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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