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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后来他姥姥从老家过来,才发现她的宝贝疙瘩蛋被养成这幅样子,老人家气不打一处来,开始了喂猪……喂憨憨行动,成功把豆芽菜撑成了土豆子,韩仁就在憨吃傻胀的路上待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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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想过。”韩仁用自己带的浴巾擦擦脑袋,“就自己在家吧,你想干嘛?”
那头欢天喜地。
“你爸爸我要回来过年,提前两天,快来接驾!”
他发小就是当初给他贴出租启示的人,以前没去外地工作之前就住的次卧,后面出去上班之前怕他一个人住成心理疾病,硬是给他找了个搭子。
“行啊。”韩仁答应得爽快,转头问正在换衣服的胡福,“我好朋友要回来过年,到时候有时间的话咱们一起?”
胡福身上白得像雪,白炽灯照得差点反光,正在奋力套他的打底衫。听到这话也没觉得不合适,一口答应。
“行啊。”他没发现他语气都开始像某人,他身上洗过擦干还是湿漉漉的,德绒的料子贴得厉害,答应得气喘吁吁,“到时候叫我。”
“你在和谁说行呢?胖……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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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呼唤远离了憨憨,因为韩仁正在救人于套头衫。
“下次别穿这件了。”韩仁笑眯眯用家里带的干净毛巾给人擦擦头发,宽和又体贴,“穿个拉链或者大领口的,你看你脸都憋红了。”
我呸!
胡福心中骂骂咧咧。
我这是憋红的吗?
明明就是……就是生气!
气红的!
胡福长这么大,其实朋友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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