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您的心,您也该相信臣妾绝不敢这么做。臣妾的父亲不过一个地方小官,臣妾和家人的一身荣辱皆系于您,臣妾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况且臣妾日日沐浴,如果这些东西有毒,那臣妾和臣妾身边的宫人又如何能幸免?”
庆熙帝产生了一点动摇。
孙缙站了出来,对庆熙帝道:“皇上,魏昭仪所用的药材和香粉,单独用了对人没有毒,但如果和您寝宫内的乌木枕头,以及您每隔三天就服用一次的丹丸结合在一起,就是慢性剧毒春眠。”
孙缙抬头看了庆熙帝一眼,继续说道:“这三样东西缺一不可,尤其是魏昭仪沐浴所用的药材,是最为关键的引子。而这药材虽然有美颜的效果,但久用对女子来说是绝嗣药,所以没有哪个女子会用它来沐浴泡澡。”
魏昭仪脸色发白,没想到孙缙竟然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有些恨恨地看着孙缙。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棋侍根本就不是真的棋侍,而是大夫!
庆熙帝骗了她,也骗了他们所有人。
魏昭仪一转头,就看见庆熙帝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她顿时吓了一跳。
庆熙帝的那双眼睛里不再有往日的宠爱,只有怀疑和冰冷的杀意。
魏昭仪心砰砰剧烈跳动起来,知道如果这一关过不去,她就完蛋了。可现在她根本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是以整个人都显得惊慌起来。
她本来就不是多聪明的人,平日里清高孤傲的模样不过是贵妃和六皇子让她装出来的,因为庆熙帝的故人就是这个模样。
一旦事实真相被揭露,魏昭仪也就撑不住了,流露出了往日里大相径庭的模样来。
庆熙帝坐在上首看得分明,心中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格外愤怒。
小小一个昭仪,不久前还只是贵人、宫女,如何能收买王妙仁这个院判?
庆熙帝:“你若交出解药,并告诉朕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朕可以饶你一命。”
魏昭仪死死捏紧了帕子道:“臣妾、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根本不知道那药材会绝嗣,那是臣妾家乡的偏方,臣妾用它也是为了让自己更美丽,让皇上能多多喜欢臣妾而已,臣妾真的不知道它会是什么毒的引子。”
她指着孙缙道:“这些都是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在冤枉臣妾,求皇上明鉴啊。”
孙缙:“皇上,可以请太医院的太医们过来看看,草民一人可以撒谎,那么多的太医总不能都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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