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的难言之隐?”
谢循脸色一黑:“没有。”
太子松口气,没有就好,至少不是身体有什么状况。
太子:“那你今天就跟我说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也好让我和你母妃心里有个数,不至于一天到晚担心你的情况。”
谢循沉默片刻后道:“这段时间有些忙,过段时间我会考虑的。”
太子见他松口,心里放松下来,对他道:“我和你母妃想过了,宫中没有一个能帮你做主的长辈终究是不妥,等过一两个月天气暖和,百花齐放的时候,她就回宫住两天,在宫里办个赏花宴,替你相看相看。”
谢循动了动嘴唇,不知道想了什么后,拒绝的话换成了同意。
“好。”
走出书房后,谢循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廊下站了一会儿,看不明他在想什么。
武思见他在廊下吹风,就走过去道:“殿下,是否回延福宫?”
谢循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出走廊,大步朝着延福宫去。
·
凤绵和谢琮到了延福宫。
延福宫的宫人早接到通知,知道他和谢循会来住两天,早早就把一切东西都收拾好了,暖阁里还烧起了地龙,赤脚走进去都不会觉得冷。
凤绵和谢琮一进屋,就有宫人帮他们解下了身上的披风。
“公子,是否要喝些奶饮再午休?”
“不用,我在福安宫喝过了。”
训练有素的宫人不再多问,安静退到一旁。
凤绵和谢琮进了暖阁,脱下靴子,穿着袜子踩在暖阁的地板上。
暖阁里布置得温馨舒适,宽大的炕上铺着柔软的被褥,躺上去就好似能陷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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