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开扣子脱,等他脱完了,许塘寻着他的体温,自己就缠住了他。
“那下午呢,下午干什么了?”
“棋社的老板组织我们比赛,赢了能得一套新棋,他还在教室熏醋,说是杀菌,每个人都熏了,我也熏了,你闻闻臭吗?”
周应川低头闻了一下。
“不臭,就是有点酸。”
“啊?那比臭还难闻的…!”
许塘抓着头发拼命闻,周应川忍不住笑,拧开了热水,见许塘还在揪头发,就抓住了他的手:“好了好了,再抓要痛了,不酸,是我闻错了。”
“我再也不去凑热闹了…我要搓两遍洗发水…!”
洗澡的时候,许塘又在跟周应川说他在棋社跟别人下棋的事了,许塘头脑很灵,别人照葫芦画瓢的棋招还没学会呢,他就会举一反三了。
“对了,今天我还把你给我的手表借给韩明了,他说他要去相亲,我就借给他了。”
“可以,你和我的东西,你都可以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长大了,慢慢也可以学着处理这些事情。”
周应川给他吹干了头发,又给自己吹,也重新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拿过床头柜的药,轻轻抚开许塘的眼睛,给他滴眼药水。
“好了,闭上眼睛。”
许塘乖乖闭上了。
“周应川,这个药水还要滴多久呀?”
“上次主任说你的溃疡面已经好多了,你别揉…下周我们再去医院复查看看。”
这瓶眼药水已经滴空了,周应川就扔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