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学生都在通宵熬夜绘制初赛作品,以求能在简历上增光添彩,许塘白天在绘图室,周末就开车回纽约找周应川,顺带捎上现在越来越爱蹭饭蹭车的涂然。
涂然和佟杭云的关系一直很微妙,不见在一起,但一直又睡的很勤,两个人从今年年初才正式结束这种“只睡觉不谈爱的”关系,正式迈入恋爱。
佟杭云在许塘眼里一直是花花公子,新恋情和分手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但他对涂然的事好像一直徘徊在犹豫边缘,让人说不上是不上心还是太谨慎。
“许塘,从现在开始你要喊我嫂子了。”
“你大脑抽风了?有病治病去。”
“怎么叫抽风,我和alex恋爱了,你不是喊alex叫杭云哥?那我就是涂然哥。”
涂然沉浸在恋爱里,拿着两个人在巴黎铁塔下头挨头的合影,许塘看了一眼,心里想,他和周应川好像还没有像样的合影?每次都是他叫周应川拍他,他的单人照相册里倒是一大堆。
“你叫一下试试,我以后会罩着你的!”
许塘看涂然真是谈恋爱谈的脑子神经了,他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拆了一支棒棒糖塞进嘴里,他不太去咬合硬物,只是含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我什么?”
涂然让他笑的发毛,冷不丁想到之前让他头疼不已的b类设计作业,如果没有许塘,说不定他都要延毕,还有他实习的建筑师事务所承接了荷兰一个1870年标志性工业老建筑的翻修,他在其中没有掉队,也全靠有许塘这位大佬帮他“补课”。
他之所以没有像许塘一样继续攻读研究生,实在是因为他没有办法像许塘那样,有把握两年就拿下毕业学位,他觉得建筑这盏明灯已经快要在他燃烧自己一般的画图中逐渐熄灭了。
“许塘哥…!你才是我的建筑明灯啊!没有你,我这会儿早就去投江了,他们论他们的,我们的论我们的!”
涂然叫的能有多谄媚就有多谄媚。
到了车库,涂然还特别狗腿的给许塘拎着他的背包,天知道许塘的背包是不是放了砖头一样的设计稿那么重,拎到门口,许塘就接过来了。
是阿姨开的门,涂然看到许塘不像别人回家就把包放下,他拎着包去找周应川。
周应川就在中餐厨房,男人难得回来的早,许塘刚才来的路上就打电话跟他说,他最近忙着准备竞赛,胃不舒服,想吐,周应川就没叫阿姨,自己给他煮了碗苏南口味的细面。
“周应川,我最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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