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被言语教育一番,同样的道理,要是三言两语就能感化一个霸凌者,那么这世上的恶意早就不复存在。
恶意是人性的一部分,同样也是人赤.裸的欲.望的最原始的形态。要想彻底根除它,只能等到人类灭亡。
罗芮侠悻悻的坐回位置上,不再折腾。
赵舒川说的没错。就算其他人都被开除,谢鸿瑜也不会被开除。他早听说,谢鸿瑜家跟校董是亲戚关系,而且老师不会把错误完全归咎到施暴者身上,说不定赵舒川还会被反咬一口,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在天水一中,打架的最低处分是扣学分,要是每次被打都去找老师,即使他们没动手,教导处也一视同仁,几次下来学分早都扣光了,还念个屁书。
罗芮侠气的飙出脏话,“妈的,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赵舒川非常双标的来一句:“你学点好,别学骂脏话。”
最后,这件事就在罗芮侠的愤懑不平中不了了之了。
放学后,赵舒川特意跟罗芮侠一起坐车回到家。罗芮侠打算跟他一起写完作业再回去,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罗芮侠走在前面,喋喋不休,赵舒川也不说话,全程都在听他说。直到走近家门口,俩人同时看见门口站了一个陌生男人。
赵舒川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对方一眼,男人举止投足间都有一股刑警气质。可能是因为傅子淼的缘故,他现在对警察异常敏感。
赵舒川立刻预感到不妙……
看样子,罗芮侠这边怕是瞒不住了。
刑警叫徐近洲,是重案调查组的副队,之前在尸体案发现场见过赵舒川。
“你好,赵舒川同学,我是调查你弟赵舒河那起案子的警员,找你是想要了解有关你弟的一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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