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暗戳戳地拉了拉她的手。
“他们好像是住在我家小区楼上的,前天还看到他们一起去市场买菜。”
“医生,你跟我讲实话,我也不忌讳这些。”病床一旁站着的老人正是潘伯伯,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妇人,老人眼眶通红,“我老伴她,还能活多久?”
“这很难估计的。”医生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开口。
“现在要给她插管什么的话,不要了,我们不要做这个了,太受罪了,如果她不行了,我叫家人回来,把她接回家里去,让我在她身边照顾两天,我守着她走。”
“病人现在也走到终末期了,你就陪陪她。”医生说出的话像是宣判了死刑。
“其实我也想把她留在身边,但我没有这个能力,我也希望她在身边陪着我,因为,因为她走了,我就是一个人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活下去。”
十年前,他的儿子因心肌梗塞突然就离开了他们,而如今,他的老伴也要离他而去,这份苦楚又谈何容易接受?
“行,那你就让家里人过来把她接走吧。”
“谢谢你,谢谢医生,你们都尽力了。”
“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夏沫感慨,其实潘伯伯是想要老伴以最温暖的方式离开,即便妻子再也不能呼唤自己的名字了。
夏沫看着潘伯伯坐在病床前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老伴的名字,那一刻,她无比心酸,这种场景每天在医院里都会上演无数次。
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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