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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眼泪打湿了床单上爱马仕的logo。
白宗殷坐在床边,伸出了手刚碰到齐澄的脸颊。
湿漉漉的,是泪水。
“不、不要,不要打我了,我干活……”
齐家夫妇偏心小儿子,还家暴苛待齐澄?
白宗殷寒着一张脸,先打通了医生电话。
“不是我,是我——妻子,他发烧了。”
白宗殷将被子拾起,给床上缩成一团的齐澄盖好,收回时,被齐澄抱住了手臂,对方整个身体慢吞吞的移动,靠向床边,汲取温暖似得,一张单纯无害幼稚的脸,闭着眼讨好似得,用脸蛋蹭了蹭他的手臂。
“澄澄好乖的,澄澄会听话,不要赶我走。”
白宗殷抽手臂的动作停下,看着齐澄满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