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原身很难过痛苦,想引起父母注意,就是使坏、做错事,结果恶性循环,最后父母失望,只给他钱,给原身一种‘只要有很多很多钱父母就会注意到我’、‘只要我有钱对家里产业有帮助爸爸妈妈就会看重我’的念头。
而北方最有钱的莫过蒋家,嫁给蒋执就是原身的执念。
哪怕和白宗殷结婚,都要拐着弯勾引蒋执,最后下场凄惨。
想到这儿,齐澄叹了口气。
原身比他还惨。
他懂事就知道自己没家,爸妈不爱他,可原身小时候很受父母疼爱,没什么比拥有再失去——还眼睁睁看着曾经的疼爱到了弟弟身上。
“老公。”齐澄声音哑哑的,闷闷不乐说:“以后家里不要有小朋友好不好?”
白宗殷看书的手没停,继续翻书,头也没抬。
“只养我一个饭桶就好了,不要小孩子。”可能烧糊涂后遗症,齐澄想什么说什么,可怜兮兮:“不然我太可怜了,什么都给宝宝,我都没有。”
白宗殷翻书的手一顿,嘲讽说:“第一次知道发烧会把男性特征烧成女性。”
齐澄圆圆的眼睛,反应慢了两秒,露出高兴的笑,“对哦,我是男孩子生不了,太好了,家里就我一个饭桶了。”
把自己裹成个蚕宝宝,露出脑袋,齐澄侧躺着,目光看向老公。
上学以后齐澄生病是没人陪的。第一次有人陪他,好像生病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齐澄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脸惨白,嘴巴干干的,说话声音暗哑,是一副多么可怜的模样。
白宗殷本来对齐澄很冷静客观,甚至带着点刻薄冷漠。
可那道亮晶晶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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