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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殷将碗推过去。齐澄:“我不是嘴馋要吃这个,我就是尝尝。”
唔,好甜!
小狗勾又插了块自己的,还是很甜。
明明是一样甜的啊。
白宗殷就看少年来来回回的细细品尝,两条眉毛开始纠结,仔细评价两碗后,然后缓缓不确定又很认真说:“好像是我的比较甜一点点。”
既然老公都说这碗不甜,那应该是真的没他的甜。
白宗殷看向自顾自说话的少年,好像不管他说什么,哪怕少年验证过不对劲,也会坚定的相信自己,站在自己这一方。
对他的信任就这么深吗?
齐澄本来想把自己的给老公吃,又想起老公洁癖,犹犹豫豫最后全进了自己肚子,“还是不要吃太多水果了,一会要吃午饭。”
“……好。”
说这番话的人,刚解决了两碗草莓。
中午的饭快好时,白宗殷找借口赶少年出去,他自己一个人撑着上了轮椅,平时这些事已经习惯一个人做,在权叔面前也不觉得如何,可他不想让少年看到。
面条是手擀面,很劲道。
“小澄吃哪个?”
齐澄小狗勾摆尾巴,“红烧排骨的,我想每个口味都试试。”
“那给你少来点面条。”权叔给盛了面条,铺上红烧排骨的浇头。齐澄接过碗,没有走,看了眼餐厅外,老公还没下来,悄悄问:“权叔,老公生日是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