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饭饭干完饭,现在轮到他这个爸爸干了!
槐花麦饭是以前的人穷,那时候北方农村都有槐树,一到槐树结了花,村子里的男孩就跟猴一样蹿上去摘,一簇簇洁白柔软的花,洗干净,混着面粉——那时候吃的可是粗粮面。
花沾着面粉,放蒸笼上蒸,出来调味。条件好的人家,切着蒜苗、香菜,碎碎的,烧热油淋一下,味道更香了。
权叔一边说,一边盛饭。
“小澄尝尝怎么样。”
齐澄听权叔将槐花饭的做法,还有以前在农村的事,再看这一碗饭,加了滤镜,一勺子下去,唔!
眼睛溜圆!
好吃呀。
还有一股花的清香。
权叔乐了,也没跑这一趟,说:“你们现在把这个当宝,觉得香,那时候我们小时候吃的不爱吃了,不过年纪上来了,又想这一口。”
齐澄也没敢多吃,他要是吃太多东西,上厕所时伤口会疼。所以解了馋,还是喝他的母鸡汤。就是因为这样,故事加限量,等喝完鸡汤,午睡时,齐澄小声和老公哔哔:“我决定,槐花饭目前是我心里的c位了,等明年我们回去吃个够!”
还要老公抱着他摘!
白宗殷给少年盖好被子,答应说好。
已经想家了。
一周后,齐澄能出院了。回到家,东西都准备的妥当,苏阿姨是睡二楼主卧隔壁的,晚上要看饭饭,和饭饭一起睡。
“整个时候正好,天气凉快了,坐月子也不怕热。”郑阿姨说。
苏阿姨是只照顾饭饭。家里权叔也不懂月子这回事,郑阿姨便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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