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宗殷知道,这些话是少年说给他,安慰他,也是后来说给自己不要难过的借口。十七八的少年,从来没有几个真心朋友,初中是因为没有父母、贫穷,被排挤孤立,一直想高中可以重新开始,认识了新的朋友,得到珍贵的零花钱,想要请朋友喝汽水。
当时的澄澄很重视和在意‘那个朋友’的。
听到那些话,一定很伤心——
“幸好你来了。”白宗殷握着少年手说。垂着眼,压着眼底的冷意。也该那个‘朋友’庆幸,不在一个世界。
他们买了很多衣服,齐澄穿的花里胡哨的,像一只雄赳赳高高兴兴的小狗勾。
“到了大学,我想交一个女朋友。”
齐澄说这个有点害羞不好意思,一个人怎么可能从来没有对爱情幻想过。虽然他很贫穷,但寂寞、忙碌穿梭在打工地方时,他也想有一个人陪着他,爱着他。
他也会回报很多爱。
白宗殷含笑看澄澄。
“女朋友可能没有办法了。齐先生,老公了解一下?可以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