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釉低声问:“是不是脚还在痛?我问过黑岩,走习惯以后痛感会消失。我背你?”
顾清瓷扫了眼混混,“脚不痛,头痛。”
混混们鬣狗似的围在四周,肮脏的眼神放肆展露肮脏的内心。“哟,还挺辣!头儿,你今儿有福了!哈哈,哈哈哈哈!”
顾清釉腾出一只手,将垂落的几缕银发拢到耳后,扬声问了句:“还多远?”
刀疤脸兴奋道:“快了,前面就是。”
红山码头是上世纪建的,随着城市发展,陆续又建造了十三个万吨级别的工业码头,红山便衰落了。它像鲸那样悄然死去,只剩被海风和岁月侵蚀后的躯壳。
一鲸落万物生,偷盗、赌博以及其他各种见不得光的买卖,宛如微生物般在码头滋生。
在正常社会之外的失序区域,有自己的法则。毫无疑问,刀疤脸和他手下的混混们便是制定并实施法则的人。
前方,集装箱胡乱堆砌毫无章法;地上,空酒瓶、烂烟头到处是;半空拉着的绳子,烂短裤如旗帜般随风飘荡。
刀疤脸胡乱将烂短裤扯到旁边,露出进入集装箱的路。
“来来来,这边这边~”
刀疤脸在最后准备关门时,小混混殷勤递上几粒蓝色小药丸。
“去!我用得着么?”
“大哥威猛无比,但这是兄弟们的心意,嘿嘿。”
刀疤脸装作为难地样子收下,美滋滋关上门。
众混混贴着门,只听见里面两记沉重的咚咚声,随后穿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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