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冷笑撇嘴,牙齿间有东西。
顾清釉抄起客厅的拖鞋扇了他两巴掌,稳准狠,有个白色小药丸从头目嘴里飞出。
顾清釉眼神晦暗,揪住对方的衣领警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伎俩,怕受折磨就在嘴里□□,以为毒死自己一了百了?”
这桥段电视剧里不知道演过多少回。
头目眼神凶狠瞪着顾清釉,仅存能活动的左手颤颤巍巍伸进裤兜。
顾清釉咔叽一声,直接把他左胳膊拧脱臼。
“怎么,毒药没了死不了就想掏匕首抹脖子?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头目愣住,然后张张嘴。
顾清釉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把毛巾塞到头目嘴里。
“想咬舌自尽也不行。老实交代吧,我的耐心快被你磨尽了。”
“我呸!”头目用尽力气将毛巾吐掉,破防大哭,面条泪甩来甩去。
真特娘的离谱,他活了三十年还从来没这么委屈过。
这是他职业生涯的滑铁卢,人生中最至暗的时刻,生命的低谷!
“老天奶!我真是造孽了遇见活阎王。你以为我想死?我特么活腻歪了我想死???”
“我刚刚只是想吃一粒止疼止血药,你上来二话不说给我打飞。我想从裤兜里拿绷带止血,好家伙你直接给我把胳膊拧掉。我刚才张嘴是想解释,你不听就算了还拿毛巾堵我嘴。你特么就是想折磨我——嗝。”
头目脖子一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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