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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追随花车前行。
花车驶过时,顾清釉深深看了眼教皇。
教皇两只手扶住权杖,咬着牙强撑着将整个身体重心压在权杖上,唇角微微上扬。
这样……便很好。
神恩节结束,直到深夜,聚集在教堂前的信众才纷纷散去。
顾清釉和顾清瓷来到教皇休息室前,被神父阻拦。
顾清釉:“我们有急事告知教皇冕下。”
神父:“冕下已经休息了。”
“让他们进来。”苍老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神父为圣子殿下们闪出路来。
教皇的头发似乎比在东加时更为苍白,皮肤褶皱宛如树皮,老年斑在眼角处密布,一缕游魂随时会从躯体里飞出来。
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靠着沙发软垫,像是等着他们来似的。
教皇的声音很轻:“想问什么就问吧。”
顾清釉道:“神恩节的仪式上其实根本就没有显圣,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