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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特别是孩子今晚还生病了。
她很难放心得下。
她认为自己那床都不用铺了,她晚上就守在女儿旁边,给孩子照看一宿。
但这个,裴砚行肯定也是不同意的。
出了屋,问过裴砚行,从锅里舀了热水,然后提到浴室,把澡洗了,头也洗了。
这几天都在路上奔波,在招待所住了两晚,招待所的条件不好,她只是擦了下身,没有洗澡,更没有洗头。
在桶里看到孩子换下来的两件衣服,一起拿到屋外洗了。
裴砚行这会儿已经做好饭了,冯述清过去帮忙把饭菜端到桌上。
晚饭是一条红烧海鱼和炒的青口,还有一个萝卜干。
她盛了两个人的饭,坐了下来,跟对面的男人道:“做饭我也会一点,你告诉我到哪儿买菜,还有你和孩子忌口的食物,你以后忙的话,就我来做饭。”
她做饭一般,但带孩子,就得给孩子做饭,而且自己也要吃饭。
裴砚行看了她一眼,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娴静,一双杏眸盈盈地朝自己看着,说的话也自然,没有初来步到的拘谨。
在她过来之前,他没结婚的心思,在他这儿,即便是亲生的,也有苛待儿女的可能,更不用说非亲生的了。
他不愿意随便给孩子找个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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