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乡绅坟”的墓主人和那金丝楠木棺的墓主人应该来自同时期,都属昇末,其间有没有联系,还未可知。
祝时元之所以判断那座竖穴土坑墓的墓主人是个乡绅,主要就是依靠封泥和墓志铭。
墓志铭上书:“中年,提乡邻筑堑,以御外寇。年已八十,犹好修书、纂乡史,为童子明智。”
这不是乡绅是什么?为什么一个陶罐就能推翻之前祝时元通过墓志铭所做的判断呢?
跟着师弟出了临时存放点,祝时元不由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位师弟个子不高,长了一脸密密麻麻的雀斑,他拉过祝时元,挤眉弄眼:“你当时提取的时候,都没注意到那罐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罐子外面的花纹又代表了什么?”
祝时元办事稀里糊涂,哪里记得什么陶罐,兴许就连提取工作都不是亲手干的,因此,他不得不摇头:“装的是什么?”
只见师弟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说道:“阴根。”
祝时元一怔,脱口而出:“太监?”
师弟一挑眉:“太监。”
“乡绅坟”里埋的居然是个太监?祝时元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
“今天下午老板要过来,师哥你啊,还是赶紧给自己想个开脱的理由吧。”祝时元的小师弟有些幸灾乐祸道。
祝时元摇摇头,没心思去想那事,他转身往回走,准备再去好好问问那位和蔼可亲的文物局老师,这尊极其逾制的金丝楠木棺中到底有什么玄机。
可不等挪步,一个祝时元绝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叫住了他。
“你过来!”陆峻英招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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