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但是这茧子却不算厚,只有薄薄一层。无名指指骨也没有因长期操劳而变形严重,只有一个小小的疤痕,那是他随祝颛南下逃亡时,由箭矢所伤。
秋泓一愣,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眼角未有细纹,颧骨上的皮肉尚未松弛,下巴也没有胡须。
这难道……是四十岁之前的自己?
秋泓愕然想道。
文野村的田埂上空空荡荡,夜风拂过,扎在最中央的稻草人带着一身落拓的破布条随之轻轻摇摆。
月朗星疏,冬晴景明。
秋泓走到田下溪边,俯身看向了水中的倒影。
那是一个眉目秀美、五官清正的男人,约莫也就三十出头,脸上挂着一道浅浅的血檩子,身上穿着一条沾满了泥灰的红袍。
这不是他秋泓又是谁?
“你是什么人!”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
秋泓回头,就见一个扛着画架,鼻梁上戴着一副“叆叇”的年轻人一脸戒备地看着自己。
“在下是……”秋泓偏了偏头,看着这年轻人慢慢皱起了眉。
他意识到,不光那村子里的房屋看起来很奇怪,自己醒来后见到的人也很奇怪。他们的头发剪得很短,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短,口音蹩脚得很,听起来像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秋泓蓦地一凛,他失神问道:“我大昇……是亡了吗?”
“什么?”抱着画架的年轻人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回答,“昇朝四百多年前就亡了,你是什么人?在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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