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头写诗。”
话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劲:“诶,无事不登三宝殿,沈公今日面色红润,中气十足,难道有什么喜事要来告知小弟?”
沈惇大笑,他拊掌道:“公拂啊,上次你说我生不出儿子,这不,昨日拙荆临盆,落地的,是个大胖小子!余禀年虽说是妇科圣手,谁知这回马失前蹄,误判了!哈哈!”
秋泓抱拳:“哎呀,恭喜恭喜,看来这是承小弟吉言了。”
“你讲了个屁的吉言!”沈惇怒而回敬。
“诶,有辱斯文。”秋泓笑道。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小弟讲的,哪一句没有应验?”他抿了口乌梅汤,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道,“都说了是你家老爷子一封信的事,看你那日急头怪脑的,好像等不及秋后就要问斩的人是你一样。”
沈惇哼了一声:“你是不知我家借着王一焕的手给张大墩子送了多少冰敬。”
因吏部尚书张闽人生得矮小敦实,仿佛城门楼子下的矮墩儿,所以得名“张大墩子”。
沈惇向来看不上张闽的为人和做派,他心直口快道:“要是将来我身居高位了,定得好好治一治这帮一年收两回贡钱的酒囊饭袋们。”
“这话还是等沈公真的身居高位了再说吧,如今讲出去,让张太宰听了,只会给你自己徒增麻烦。还不如趁着人家愿意收钱的时候,多讨讨人家高兴呢。”秋泓淡淡道。
沈惇惯不喜欢秋泓这副模样,他冷眼道:“依公拂的意思,那就是应当随波逐流,或是同流合污了?若是不迎合他们,那在这官场上就没得混了?”
秋泓一挑眉:“沈公这就是曲解我说的话了,与他们交好,又不是与他们一条心。真要与他们一条心,我还会坐在这里写这些高屋建瓴的东西吗?我早就把祖田家宅一卖,抬着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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