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毁不论。
于是,在秋泓确认后,陆净成当着他的面,将那仅存一半的卷子烧成了灰烬。
张继宗死了,余泰之跑了,就连那个来把脉的秦方士也仿佛人间蒸发了。
秋泓就这么瘸着一条腿,带着依旧忠心耿耿的李果儿、铜钱儿,跟着表叔何皓首回了涉山外祖家,在父母的安排下,娶了姨家二表兄的三堂妹,邬氏邬砚青。
此后,会试朱卷失窃一案再未起过任何波澜,王一焕草草封了案,甚至没让此事在史册上留下只言片语。
“真是奇了。”陆峻英听完秋泓一番话,眉头不展,自言自语,“居然是他烧了,那樊州博物馆丢失的那件又是谁的?”
秋泓听到这话,淡淡一笑:“你请我回樊州,就是为了此事?”
陆峻英有些不好意思:“那倒不是,我只是担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外面,会有危险。”
“危险?”秋泓眉梢一扬,“怕我被歹人捉走,放进这个什么……博物馆里吗?”
“这……”陆峻英语塞——他确实有这个担心。
“所以,这份伪造的会试朱卷到底是怎么丢失的?”秋泓问道。
“上月三号,樊州博物馆举办昇新两代文化展,展品中,就有这件文物。”陆峻英回答,“谁知展览不过两天,你的卷子……不是,这份卷子就凭空失踪了。”
“放在以前,丢张卷子也很正常,但是现在,监控网络极其发达,安保措施也相当全面,而警方查了足足一个月,居然毫无头绪。直到……”陆峻英顿了顿,“直到那座墓穴被盗,其中一个盗墓贼将陪葬品转手时暴露,我们才很幸运,也很巧合地抓到了一个经手过这份卷子的富商。”
“真是奇了,”秋泓眉梢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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