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陆问潮有什么消息了吗?”秋泓执意追问。
徐锦南垂下双睫,脑中忽然想起了许多年前,自己和张篆随秋泓出关做遣使时的模样,那是长靖三十六年的初夏,他刚刚登科,追在秋泓身边一口一个“师兄”,心里装的满是敬佩,不掺丝毫杂质。
而现在——
“师兄,陛下不准我们说。”徐锦南低声道。
“陛下不准你们说?”秋泓胃里一疼,身子瞬间矮了下去。
徐锦南慌忙去扶:“师兄,我,我真的不能说,若是让陛下知道了,那我这脑袋恐怕都要搬家了。”
秋泓捱过这阵疼,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了。”
徐锦南欲言又止。
“之前梅长宜从北边去汉宜赴任时,带走了燕宁的大半‘信天翁’,我本以为,问潮还在那里,万事有他,却不承想……”秋泓苦笑了一下,“不承想,他竟负我。”
“他竟负我”这句话说得徐锦南眼皮一跳。
“我会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秋泓原本还有些发虚的声音忽地就冷静了下来,他松开了徐锦南的手,沉声道,“我不会让问潮白白死掉的。”
第124章 天极四年
秋泓刚刚接任长缨处总领大臣时,可谓是风光无限。北都登门拜访者不计可数,送礼攀亲的人络绎不绝。
确实,有谁能想到,一个少衡平头百姓家的孩子,有朝一日也能登上高高的庙堂去做一人之下的相国呢?
又有谁能想到,这样无根无基的人,能把累世为官的沈家和树大根深的“北党”一手清扫出北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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