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沈翀的好友推他,“秋三公子也只是开个玩笑,沈爷您别计较。”
秋云净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膏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立刻转身冲自家二哥笑道:“放心,以后有我在,他必不敢再欺负你。”
秋云正默不作声,过了半晌才问道:“净儿,你说……爹他故意黜落了沈翀,是不是因为知道了我在国子监里受气的事?”
秋云净睁大了眼睛:“二哥,你想什么呢?爹他那样公正严明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真的吗?”秋云正有些不信。
“真的吗?”章从梧也不信。
秋泓却坦然回答:“当然是真的,那小子天天在国子监里欺负正儿,我看不过眼,所以把他黜落了。”
“师相……”
“你还要问什么?”秋泓放下浮票,抬眼看章从梧。
章从梧抿起嘴,摇了摇头:“学生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秋泓收回目光,把唐彻呈上来的那本奏疏放到了章从梧的手上:“去年初夏,那文齐病死,跖部内乱,那文禄被陆鸣安带人找到时,折了一条腿,落下了终身残疾。今年开年,跖部便加了进贡的东西,还答应撤兵。正好,跖部安生了,唐中泽就能退了。等唐公从任上退下,你就顶上去,到燕宁当总督。”
“我?”章从梧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老师,我……”
“只是可惜,现在陆帅不在了,陆鸣安有时行事鲁莽,得你多提点着点。”秋泓接着道。
“学生明白。”章从梧喜不胜收。
两人正说着话,一小太监从外匆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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