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我回去了,爹就会逼着我嫁人,我不回去!”秋念心哭道。
秋云净束手束脚地站在一旁,看着喝多了酒的妹妹发疯。
秋泓却发现,秋云净的后头还跟了一个人,这人年纪轻轻,相貌不俗,长得还有些眼熟。
“唐恩成?”秋泓一皱眉。
那人听到这一声,赶紧上前,板板正正地行了个礼:“秋相。”
秋泓看向秋云净。
秋云净面露尬色,转头想跑,却被李果儿一手捉了回来。
“我去年是如何交代你的?”秋泓不温不火道,“少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尤其是这种成日里只会写淫词艳曲的。”
秋云净摸了摸鼻尖,哼哼唧唧地回答:“儿子就喜欢听淫词艳曲,那有什么办法?”
“你……”
“相爷,”唐恩成一躬到地,“学生不止会写些……淫词艳曲,学生治书水平也极佳,只是可惜,去年相爷把我的卷子黜落了。”
原来,此人是个落榜的举子,去年己酉科春闱失意后,一直留在京城没走,混迹在达官显贵之间,偶尔为勾栏瓦舍写写戏文,并将自己落榜宣扬为“不攀附权贵”的高尚之举。
秋云净总爱往三教九流堆儿里扎,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是混成了“生死之交”。
此时,他见自己父亲准备为难好友,立即插话道:“爹,儿子交什么样的朋友,您能不能别管来管去的?如今儿子是相府公子,万一哪天,哪天您落败了,儿子也好有个人接济才行啊……”
这话说得众人一阵心惊肉跳,都低着头用余光去瞟秋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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