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重修的事而打来的。
如今他刚刚结束调查,还被关在家中等候接下来的随时传唤,名下所有资产都被临时冻结,以便经侦核查。因此,作为秋泓和秋绪能接触到的最大的“金主”,他也没有能力重新修起一座堪比五百年前相府的小院了。那堆废墟该何去何从,还得秋绪自己决定。
沈惇的叫声从电话那头传出,引得秋泓侧耳去听。
“叫他少生气,上辈子自己怎么是死的忘了吗?”秋相非常不留情面地说道。
沈惇也非常不留情面地大喊:“我操心的是你家的事!”
秋绪握着手机,夹在两人中间,苦着脸道:“要不捐了吧。”
秋泓一听这话,登时长眉一横:“你说什么?”
秋绪急忙对那头道:“我开个玩笑。”
陆渐春在旁接话:“其实捐了也不是不行,如今考证秋家故邸所在之处的文献实证越来越多,如果政府愿意在原址重修一座仿古建筑,也不是不行。只是……”
“那我住在哪儿?”秋泓郁郁不乐道,“是祠堂的牌位上,还是那座没封口的墓室里?”
“少衡那么大,还能没有你住的地方吗?既然酥泉小院不在了,那你就住我家好了,我已经把屋子收拾干净,不过……卧室里只有一张床。”陆渐春一揽秋泓。
秋泓满不情愿地推开他,指挥道:“你去一边等我,我有事一会再过来。”
陆渐春果真乖乖地站着不动了,他问:“你要去哪里?”
秋泓后退了几步,冲他一笑,然后转身消失了人群中。
北都的三月,天虽晴朗,但仍寒冷。陆渐春在路旁站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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