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一愣。
“啊?”那小二也是一愣,似是意外,略略瞟了一眼两人捉在一起的手,“要两间么?我还以为……”
“……”绮罗先是顿了顿,却忽然转了口风,说道,“不用了!一间就够,一间挺好的。”还没等小二有什么反应,她就不由分说地拉着迟悟进了屋子,然后砰地一声将屋门给关上了。
门板关上时带出来一绺将小二手中的火烛吹得一晃。
站在门口的小二:“……”
那小二被她这么一弄,一时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晌,才搔了搔脑袋,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什么玩意儿。吃饭的时候手都跟黏在一起了似的不愿意放,现在跟我这儿装什么假正经……切,现在的年轻人,唉……啧啧……”
迟悟从门缝里朝外看去,听见这小二嘟嘟囔囔地端着烛台下了楼去。等了片刻,屋外没什么动静了,他才将门关严实了,转过身来。
甫一转身,还未站稳,眼前人影一晃,就被一只手给摁在了门上。再一眨眼的功夫,绮罗的一张脸就逼到了近前。
屋里很暗,一双眸子如同黑曜石一般映着微凉的光亮。
鼻尖上的一点痒意,反倒让他将那双瞳眸里映出来的自己看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