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知道该放下了。
绮罗看他看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你要是还想哭就哭出来好了,我不笑话你。”
绮罗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罗汉就真的哭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出声。他涕泗横流地转过身来,一把抱住绮罗的腰,哭的要多惨有多惨:“老大!老大!呜呜呜呜!”
绮罗给他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哭法,哭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一脸生无可恋地宽慰他,使劲揉着他一头黄毛。
“哎呀,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啊!生死有命……下辈子有缘分,还能做夫妻!来来来,胡噜胡噜毛儿,别哭的这么惨啊!”
迟悟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场景,眉头轻蹙,似乎在想什么严肃的问题。他走上前去,到绮罗身旁,垂眸看她,忽然挤了她一下。
绮罗被他挤得往旁边挪了一点,一脸诧异地抬头,就看见他面无表情地又挤了她一下。
绮罗:“……”你挤我作甚?
罗汉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也不知道谁是谁了,松开绮罗又一个熊抱抱住了迟悟:“迟公子,呜呜!呜呜呜呜!”
迟悟老父亲一般微笑着,笑的十分慈祥,甚是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又转过头来微笑着看向绮罗,笑容和煦。
看起来似乎很是满意。
绮罗:“……”
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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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收拾好东西,打算回冰火城去。
走在路上,绮罗倒想起来一个事儿,问迟悟道:“你之前跟我说,修行之人是不是都要练什么基本功,从基础练起,那是叫筑基还是叫什么?……你有空教教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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