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么?”长生阴晴不定的脾气这么多年也没变,脸色说黑就黑下来了。
“万一呢,我是说万一呢……”绮罗笑的有些自嘲,状似随意,“万一,你发现你冤枉了他呢,万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呢?你关了我七年,报复了我七年,万一……”
“呵。”道长生不待她说完,就极轻蔑地笑了一声,上前了两步,俯身凑近了绮罗的脸。他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可能有这种万一。若是有,我自会问你跪下,三叩九拜,杀刮折辱,任你处置,让你报了这七年之仇。”
他说完才退了开去,嘴唇紧抿,眼眸微眯,神情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绮罗:“……”
“要是话都说完了,就好好呆在这里反省吧。”道长生提了那乾坤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似乎在这里多待一刻也会叫他不快。绮罗在他身后摇了摇头,淡淡说道:“长生,我不用你偿还什么……我一直拿你当我最好的朋友。”
道长生的脚步好像微微一顿,又好像一步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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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洛洛在一旁看见她哥走出去了,在原地踟蹰了半刻,才走到绮罗跟前去。
“喂。”她轻哼一声,低着头一言不发地从袖口里掏出什么来,不情不愿的似的,塞进了她手里。
绮罗微微一怔,抬头看她将脸别了过去,脸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手里躺着的却是一个精巧的小瓷瓶。
打开一嗅,是上好的白药。
“……”
绮罗看着手里的瓷瓶,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
她额头上被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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