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秦秋雪几乎每天晚上都出去,有一次被秦母上厕所时撞见,秦母跟家里其他人说了此事。
“那是他们二房的事情,咱们不管,他们爱干嘛干嘛去吧。她现在就是被人发现下放农场,也连累不到咱们。”秦父说。
大家都一致地赞同,表面上二房和他们是一家,其实私下里不止他们没把二房当一家,二房也早不把他们当一家了。
这天夜里,秦秋雪正和大队里记分员酱酱酿酿时,对记分员说:“咱俩咱一起这么久了,你难道就没想过给我一个名分?”
记分员被吓了一跳,差点把身上的女人推开,终究还是没舍得。
“你和早就说好的,你给我身子,我给你工分,咱们互取所需,你怎么能对我提出这等过分的要求?”
说白了,秦秋雪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
其实秦秋雪一开始勾搭记分员的目的就是为了多弄些工分,可时间长了,她的野心就来了。
“你家那个黄脸婆能有我好吗?你就真的不想咱们俩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她娇滴滴说了几句,记分员别提多心动了,刚才面上还能说几句硬话,现在别提多想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