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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骋知轻笑出声。
吃过晚饭,叫服务生来把餐具收走后,池引就靠在沙发里准备看剧本。
霍骋知还真用池引的浴室先洗了个头发,黏过戴假发套的发胶,头皮多少有点不舒服。洗完吹得半干,霍骋知就放下吹风机出来了。
坐到池引身边,霍骋知看了眼他手里的剧本,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池引的脸颊。
池引缓缓眨了下眼睛,侧过头看向他。
霍骋知笑了下:“来,我们继续说我吃醋的事。”
池引失笑:“谁想跟你说这个事了,你爱吃醋自己吃去。”
霍骋知挑了下眉:“这事儿可是你刚才吃饭的时候自己主动提起来的,就这么草草接过去,你可想得太美了。”
池引眨了眨眼:“来,那你说。”
霍骋知就似模似样叹了声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我自己搁心里面小小的酸一下而已。”
“……”池引把目光重新落回剧本上,“那你别说了。”
“哎……”霍骋知没绷住笑了出来,伸手抢过池引的剧本放到茶几上,然后侧着去看池引,“你剧本看得怎么样了?进度如何?”
池引靠在沙发里,右腿搭在左腿上翘着并不健康的二郎腿,老神在在说:“粗略扫过一遍了,怎么?”
池引穿着的睡袍布料本来就薄,不算长,只有腰间一根细带给系着。他这个坐姿,霍骋知不用低头,余光里就能瞥见大片白皙大.腿,深色睡袍下摆要遮不遮的……
霍骋知轻.舔了下有点干的下唇,说:“据说戏里面,钟朝与是秦楼楚馆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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