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就烂透的家族,生长在黑暗阴森的角落,却妄想得到日光的垂怜。你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又凭什么来接近顾辞?”
话已至此,顾湛也懒得再多说废话,他看了眼几乎快要被捏碎的纸兔,难得地夸奖了句:“折得不错,很适合你。”说着,他就往外面走去。
似乎有人给他打电话,顾湛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语带笑意,宠溺地说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刚刚做题做得忘记了时间,居然让小堂弟等了我这么久,该打。”
他一边走,一边接着电话。
“不行,你身子不好,冰淇淋不能多吃。”
顾湛思索了片刻,勉勉强强应承:“好吧,只能多吃一口,不然大哥可要找我算账了。”
他走得越来越远,声音也快要听不见了,不知怎么,傅言在最后一刻仿佛听见了顾辞的笑声,他似乎很开心。
而知道顾辞这时候十分高兴,傅言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顾辞……
只要想到了这个名字,他的内心深处就似乎有一块区域正在慢慢地被寒雪融化,露出些许温暖日光。傅言笑着,低头时却看见了手上被蹂.躏得不像样的小兔子。
他松开手,一点一点地试图把纸兔恢复成原样,但纸张实在是太皱了,不管怎么样,都还是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傅言看着它,眼眸里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茫然来。
*
顾辞站在门口,学生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是他的堂兄却一直没有过来。为了防止记错会面地点,他还特意打了电话过去问清楚情况,顾湛接电话时候的声音听上去跟平时一样,但顾辞隐隐感觉到有些奇怪,似乎还听到了那边传来了什么声响,可顾湛却说这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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