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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的话,可以来当当我的工具人。”
“大家一起快乐的话,倒真可以。”
郁旸把睡这个事就这样随便说了出来。
他让这些人来做他的工具,当他的按藦棍。像沈尘封那样的作用。
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和过去大相径庭的态度,过去别人碰一下他的手他都会抵触,现在这样无所谓的表示出来,反而让人心底很不舒服。
嘭,一道尖锐的声音,郁旸转头看向沈尘封,就看到沈尘封将手里的酒杯给捏碎了,酒水流了出来,玻璃片似乎刺进了沈尘封的手里,但沈尘封把手放了下去,郁旸没看太清楚。
“到底什么意思?”秦天浩听懂了,他怎么会听不懂。
但这话从郁旸嘴里说出来,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