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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姨父在说事情,让我先上来。”于月莺坐到病床边,把收据递给了母亲,“姨妈付的挂号费。”
黄彩荷嗯了一声,收起收据。
于强躺在病床上,已经醒了,左手正打着吊瓶,他见外头没人进来,对黄彩荷说:“月莺的婚事得跟二姐提一提。”
黄彩荷握着他没有打针的手,“我心里有数。”
要挑个好的,不光要工作好,还要人品好,能把月莺的户口办下来。
要是还能给月莺找个正式工作,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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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头。
杜母挑了个人少的角落,问杜父:“你怎么把咱们家辛辛苦苦存的一点钱给你妈了?咱们两口子的钱,以后老五读书的钱,怎么都给老太太了。”
杜父不说话。
哪是他出去的,是老太太自己拿了钥匙把钱拿走的。
想到这,他也怪上杜母了:“你怎么不把钥匙藏好一点。”
杜母黑着脸,“什么意思?”
杜父:“没什么意思。”懒得多说
要是真跟媳妇说了是老娘自己拿走的,估计得让他去跟老娘要回来。
这哪要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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