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和沈砀不一样,他白手起家能做到天子近臣的位置很是不易,若非晚晚执意不肯嫁给她,他又怕晚晚答应他婚事后改主意,为防万一,这才想着带晚晚回老家一段时日,三年内能做的事实在太多了,等晚晚嫁给他诞下他子嗣,一切尘埃落定他再带着她回善京继续任职。
思及此,他也不愿多声张,便按捺这性子坐下:“哪有,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段昭瞥刘辅亦一眼,又瞥了眼沈砀。
沈砀面色沉郁,一点开口阻拦刘辅亦见迎柳的意思都没,真不知他人是怎么想的,既放不下人眼巴巴的跟来弘县,不赶紧将人领回去,反而让这刘辅亦屡次在跟前作妖也不制止,真是......真是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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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迎柳得知刘辅亦在县老爷家,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守在侧门,从黄昏到深夜也没见刘辅亦从府中~出来,冬日天寒地冻甚是寒冷,她手脚已然冻得没了知觉,挪动一步都是酥~麻着疼,好不容易等到府门敞开,一辆马车从府中施施然出来。
季迎柳再顾不得其他,立马上前拦着,她定了定神,冷声道:“表哥耽误你一会儿,我有话和你说。”
话音方落,车帘从内掀开,段昭那张自来熟的脸骤然在她面前放大,他笑着招呼她上车,“刘公子可不在这儿,我们侯爷在这儿,要不要上来聊会?”
季迎柳一张消瘦的小~脸被冻得通红,她不住的将手放在唇边哈气,说话时也跟着哆哆嗦嗦的,似是冻得不轻,闻言,她先是一愣,随即报涩的垂下头低声道:“不了,我在这儿等一会儿他。”
她说罢,挪动冻得发僵的双~腿就要去另一边等着。
段昭无语的啧了声,转头看坐在马车内八风不动的沈砀,他抿着唇一语不发。方才是谁令人猛灌刘辅亦酒水,不让刘辅亦出府来着?
心头暗骂,真是两头犟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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