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底做了什么。”
他目光巡逻在她周身,盯在她胸口的位置,“还有,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这肺疾是如何来的?”
季迎柳瞳孔猛地一缩。
当初她得肺疾,便是想要探知沈砀的行踪,命玄夜扮做刺客追逐她的马车,她从马车内滚摔出来才落了这肺疾。这只是个小小的意外,而她也没放在心上,沈砀是如何知晓的?难道玄夜对他全招了?
她正想再解释一二,沈砀已放开她的下颌,冷声道:“柳儿,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谁都可以替玄夜求情,只有你不行。”
他说罢不及她反应,拂袖摔门而去。
季迎柳惭愧的闭了闭眼。
欠人钱财地位名声皆可还清,可欠人情债却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这也是当初她纵然有些喜欢沈砀,却还是不顾太子阻拦,宁可不要公主身份也要远逃边陲,并下决定不再和沈砀有纠葛的原因。只因她知晓,两人感情一旦有了裂痕,哪怕之后再修补都不可能回到从前。
而沈砀一日心中有她,不愿舍弃她,甚至佯装和以往一样待她,不计前嫌的愿意继续爱她,宠她,却到底和从前不一样了,他私心里不可能原谅她以往对他做过的事,而她以往对他做的事,便会如一根刺般深深的扎入他心底,永不可磨灭。
而玄夜刚好代表的是她的“过去”,是他永不想提起的过去。
这时,一名婢女端着药入内请示:“小姐,这是侯爷给您准备的治肺疾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