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您放心,我赶明儿一定把尊敬师兄四个字刻在烟上、吸入肺里,保证永远铭记!您要觉得不够,我一会儿就找人定块碑,竖在咱们实验楼外面,以后出出进进让所有人都围观,让他们都知道我有多么大逆不道。到时候每个人都会在石碑前停步,诵读上面的铭文:某年某月某日,金融系逆子俞跃,触犯门规,当众让师兄邓朔
俞跃,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邓朔这次是真的要气到吐血了了。
导师看着自己两个得意门生掐成一团,血压蹭蹭往上飚。
导师说:俞跃,你能不能有一天不和邓朔吵架?你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的我脑袋嗡嗡的,都要神经衰弱了!今天早上,你师娘又给我拔了两根白头发!
俞跃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老师,白头发不能拔啊那好歹是头发,您本来头发就不多,拔了那不就更没有了吗!
导师:
导师抄起手边的水杯就向俞跃砸了过去,俞跃灵活躲过,水杯砸在门板上,发出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变成了一地的玻璃渣。
邓朔被留下来扫地,俞跃脚底抹油先走一步。
出了办公室,俞跃立刻掏出手机把邓朔的联系方式拉黑。
他们虽然在同一个导师门下,但俞跃才研一,还在上通识课,和邓朔基本没什么交集,删了就删了,图个清净。
以后要是有什么非联系不可的情况,俞跃打算去学校小池塘边抛个漂流瓶,能联系上就是老天无眼,联系不上那就是神仙有灵。
他这边鸡飞狗跳,陆厌青那边也不太平。
虽然才开学一个多月,但陆厌青的大名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
谁不知道艺术学院这届新生里,来了一个顶顶英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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