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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这些,俞跃一脸期待地看着摄像头对面的大师。
大师心里叫苦不迭。出家人六根清净,虽然平常也没少替人解决痴男怨女的爱恨纠葛,但头一次听了这么大段的我弟弟好可爱我弟弟好甜我弟弟好乖我弟弟好纯洁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
大师:这位施主,我认为你没有罪。
俞跃一喜。
大师:我认为你有病。
俞跃一怒,拍案而起。
大师:心病。
于是俞跃又坐下来了。
大师:心病就要心药医――你一切的烦恼都是因为你的弟弟而起,如果想解决这个心病,我建议你开诚布公和你弟弟聊一聊。
俞跃气的再次站起来了(他怀疑自己是来练深蹲的):你让我怎么和他说?他把我当好哥哥,我却连每晚做梦都是这样那样的事情!我现在连镜子都不敢多看,因为一看就会想起那晚的事情如果我把这些想法都和他说了,那一定会吓到他的!
......大师觉得好心累,施主,我记得你说你的弟弟已经成年了,应该不会被轻易吓到。
成年又怎么了?俞跃掷地有声地扔出那几个字,――他只是个孩子!
大师:――我只是个出家人!!
俞跃:啥?
大师告诉自己,想想那一千块的随喜钱,想想那一千块的随喜钱。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吃糖机器,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吃糖机器。
大师深呼吸三次,露出一个诚恳的笑容:施主,不要被事情的表象所困惑你看,你是在那天晚上做出了错事,如果你当时没有和他被困在一起,你还会做出那件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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