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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真相算是大白了,汪忠诚脱了被泼脏水的帽子,而文秋生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承认了自己是贼,还打年轻漂亮寡妇主意的坏名声传扬出去,这文家也就成了大家指指点点的对象。至于文秋生,虽然偷的是丈人家的,但衣服可是别人的,这等偷窃行为自然是不允许的,经过求情,宽恕处理,以警告劳教为主。
一旁的薛晓燕不服了,哭拉带拽撒泼,当然她不敢对着公社的领导,而是自己认为“胳膊肘朝外”的父亲。
“爸,秋生可是你女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让他去外村工地上干活?就他那身体不是去送命吗?”
薛盼盼看着对方不依不饶地数落薛正红的不是,气不过地开口道:“三姑姑,爷爷说得可是老实话,难道让他在大家面前撒谎不成?姑父要是行得正坐得端,大家都是瞧得见的。再说了,爷爷也向领导求情了,这才不让姑父被关起来。只要姑父在工地里劳教的好,相信很快就被放出来的。”
“说什么屁话?都是你挑唆的!”薛晓燕气急败坏地指着对方的鼻子骂了一通,仗着自己是长辈的关系又指责了一番。
听在薛盼盼耳朵里分外的刺耳,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被辱骂的面红耳赤。
“姑姑!”薛盼盼忍不住打断了对方的难听的话,双眼含着气愤的眼泪指控道,“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让你这样说我?我知道你平日就看我不顺眼,就是见到了也是横鼻子竖眼的,说了白吃了薛家的饭,是野孩子。这些我都能忍受,但是你为何还经常说爷爷的不是。你哪次回家不是从家里带东西?可是你给爷爷带过什么东西?你说我是白眼狼,那我知道爷爷病了送他去医院,他渴了给他倒水,他累了给他捶背……那姑姑你呢?你是他亲生的对不对?为何这样对待爷爷?”
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让薛晓燕有些底气不足地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哪里对爸不孝顺了?再说了,嫁出去的女儿等于泼出去的水,嫂子她们都没做的那么好,还让我一个出嫁的女儿做这做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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