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清醒或糊涂

sp;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语速却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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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先时还只是怔愣，听到后面连眼睛都快要瞪大得裂开。两排牙上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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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御书房内只剩下了他“嘭嘭”磕头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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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方帝抓起书案上的砚台。“啪”一声就摔在了英国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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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又沉又重，被他高高举起，重重砸下，直像块巨石落在英国公的背脊上。发出“咔咔”两声清脆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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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砚台未裂，英国公的骨头却似乎已一寸寸粉碎。他跪着的身子蓦地趴了下去，整个人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歪歪斜斜地趴在了地上，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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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方帝却只大力揉着自己的眉心，烦躁地将笔架一扫，尽数扫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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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呵斥着：“给朕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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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叫得太惨，声音又尖又利，竟不似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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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方帝这几日总觉得隐隐有些头疼，这会一听到他的声音。更是钻心得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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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大步越过书案朝着英国公走去，一脚踹在了英国公腰上，“朕让你闭嘴！闭嘴！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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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又一脚。也不知踹了英国公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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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英俊的脸上面目狰狞，神情阴郁可怖，活像是个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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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粗喘着，退开了两步，一手撑在桌沿上大口呼吸着。紧紧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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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趴在冰凉地砖上的英国公，早已晕死了过去。面若金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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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入宫时，衣衫齐整，面带忧虑但依旧将腰杆挺得笔直。等到他离宫，却是叫人抬出来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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