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焦头烂额

发上扎着小髻的道童长舒了一口气，轻手轻脚上前来扶清虚起来：“师父，皇上没发火，这是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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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清虚却是心有余悸，“你师父我的看家本事，这回也都使出来了，若再没效。哪里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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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尚且没有多高兴一会，一道晴天霹雳，便破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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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方帝去而折返。黑着脸要他递上剩余的两枚丹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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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诧异，小心翼翼试探着望向小润子，却见小润子只噙着一抹微笑站在那，看不出丁点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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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道：“皇上，此丹不可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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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上来！”肃方帝冷冷瞪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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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道士一颤，只得欲哭无泪地将丹丸呈到了肃方帝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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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方帝则想也不想。将剩下几枚都一股脑地倒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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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大惊失色，嘴角翕动。想要阻拦已是来不及。可肃方帝这回将丹丸服下去后，却没有丝毫反应。没有清虚想的虚不能受，也没有肃方帝盼着的热流涌动浑身有力，一切就似乎跟他未曾服下这几枚丹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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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急匆匆去见美人。可还没走出太远，身上忽然一冷，耳畔“嗡”的一声，头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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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两股无力，脚步虚浮，踏在泥金地砖上却恍若走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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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已只得停下前行的步伐，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歇了须臾。这一歇，等到他觉得头不疼了，方才服下丹丸时浑身激昂的感觉竟也就随着那些异状。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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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捋了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一把朝台矶下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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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的声响，清而脆。像他那原本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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